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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宋福旋 文章來源:廣西翻譯協會外語翻譯培訓

一、越南語的由來
  
(一)漢字的出現
  
學過越南語的人都知道,越南語中有很多漢詞。到底越南語中漢詞佔的比例有多少呢?中外不少語言學家都在關注這個問題,並做過較為準確的統計。有的人認為不少於75%的越南語詞語借用了漢詞,有的人則認為越語詞語中漢詞佔的比例至少80%。不管怎麼說,越南語中使用了大量漢語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而且,越南語中的每一個詞都有一個對應的漢音詞。既使用漢音詞說出來或者寫出來成一句話,稍有點文化的越南人也會明白其中的意思。那麼,越南語和漢語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呢?這是人們關注的問題,也是中外歷史學家和語言學家長期研究的課題。

早在秦朝末年,公元前207年,廣州太守趙佗脫離了秦朝政權,成立“南越國”,轄桂林郡、象郡、交趾郡三個郡,轄區大約是今天的嶺南地區至河內的紅河三角洲地區。而交趾郡所轄地域就在紅河三角洲一帶。“南越國”成立后,朝廷派出官吏到各郡任職,建立地方政權。衕時,也把先進的中原文化和生產方式帶到了象郡和交趾郡。那時候的交趾郡(今越南)正處在原始社會的末期和奴隸社會的初期,越南史學上把那個時期稱之為“雄王”時代。那個時候的紅河三角洲一帶的“雄王”時代尚未形成文字——即當地的語言文字。所以,朝廷派去的官吏和當地人在語言上的交往十分困難,史書上把這種現象稱為“九譯乃通”。可見當時雙方的語言確實是差異很大的。後來,由於雙方交往的日益頻繁,來自北方地區的政治、經濟和文化對當地產生了重大影響,漸漸的,紅河三角洲地區接受了來自北方的文化——即漢文化。雙方的文化(包括語言)逐步地交融成為一體。從那時候起,交趾郡地區官方使用的文字是漢字,日常使用的口頭語言則是:漢人說漢話,越人說越話,漢人與越人的交往則以漢話為主,正規場合使用的是漢語。就連越人的名字也一律使用漢字,並以說漢話和使用漢字為時尚。十九世紀以前,越南的許多史書上都把趙佗看作是越南的開國皇帝。

史學家和語言學家的研究證實:十三世紀以前,越南的史書所使用的文字全是漢字,曆史遺址所使用的文字也一樣是漢字。只有到了十三世紀,越南才創出了一種文字——喃字。越南的史學家把它看作是划時代意義的開始——越南終於擁有了自己民族的語言文字。
  

(二)“喃字”的產生

十三世紀,越南出現了“喃字”,而“喃字”的出現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產生的。
  

據史料記載:陳仁宗紹寶四年(1282年)八月,“時有鱷魚至滬江。帝命刑部尚書阮詮,為文投之江中。鱷魚自去。帝以其事類韓愈,賜姓韓。詮能國語賦詩。我國賦詩,多用國語,實自此始。”滬江即紅河。人們以此記載認為阮詮是“喃字”的創始人,“喃字”也是由這年開始有的。後來在越南永福省安朗縣塔苗鄉發現了一塊治平龍應五年(1209年)報恩碑,碑文用漢字書刻,其中夾雜有24個“喃字”。這件實物確實了“喃字”出現的時間比史書記載的提早了73年。在報恩碑出現之前,必然還會有一個孕育的胚胎過程。阮詮不過是首先用“喃字”寫詩賦的人。功於此矣。

“喃字”的構成有以下幾種:
(1)會意字,用兩個漢字構成,表達一個概念,如:上人,意為頭人,人上人,下人: 意為仆人,人下人。
(2)假借字,借用一個漢字讀古音或漢越音,意思與漢字相衕,如歲、卒等等。
(3)形聲字,用兩個漢字構成,一個表示讀音,一個表示意思。如“南年”,“南”字表示讀音,“年”字表示意思。
  

“喃字”在越南歷史上又稱為國語或國語字。有時又稱為國文。“喃字”在越南出現後,與漢字並行使用。
  

越南陳朝時(1225—1399),朝廷的詔書已開始使用“喃字”,出現了用“喃字”寫詩賦的著名詩人阮士顧。胡朝時(1400—1406),也用“喃字”下詔,并將中國的《無逸》、《詩經》譯成“喃字”作為教材。黎朝時(1418—1526)仍使用“喃字”,尤其是洪德年間(1470—1497),用“喃字”寫的詩賦很多。有100卷的《天南余暇集》中就有“喃字”的詩賦。到了莫朝(1527—1599)和後黎朝(1522—1789)前期時,用“喃字”寫詩文仍很盛行。阮攸(1765—1820)用“喃字”寫的《金雲翹傳》,是越南家喻戶曉,膾炙人口的佳作。但是“喃字”不是科舉考試所使用的文字,科舉考試使用的文字依然是漢字。“喃字”作品大多寫的是憂國憂民的內容,有觸犯帝王龍顏的思想傾向。后黎朝玄宗帝於1662年下詔禁止使用“喃字”,並焚燒了很多“喃字”書籍。造成了越南文化的重大損失。到了西山朝(1778—1802)和阮朝(1802—1945)前期,又恢復使用了“喃字”。目前,越南的國家人文與社會科學中心設有漢喃字研究所,存有“喃字”著作1186部。
  

“喃字”的最大缺點是:筆畫比漢字更繁,一個字有20多筆畫的很多,書寫不容易,且浪費很多時間。其次是先學會漢文才能掌握“喃字”,而會漢文的人畢竟是少數,這就限制了“喃字”的普及和推廣,為十九世紀末出現的簡明易學的拉丁化拼音文字——即今天的越南文所代替。
  

(三)拉丁化拼音文字的形成和使用

十六世紀中葉開始,歐洲的傳教士來到遠東傳教,此后人數逐年增多。這些傳教士中以葡萄牙人、意大利人和法國人居多。要傳教必須要用當地的語言,這就要求他們先學會越語。

外國傳教士來自不同的國家,他們學越南語要記音,要散發天主教的材料,於是他們用自己國家的語音記音,寫宗教材料,很不統一。後來,法國傳教士亞曆山德羅把不同的記音方法統一起來,1651年在意大利羅馬出版《越南—葡萄牙—拉丁字典》和一本傳教書。這兩本書被視為越語字最早寫成的書(這部字典現還保存著)。此后,葡萄牙傳教士馬桑——菲雪拉寫了一部《葡萄牙—越語字典》,可惜此書已失傳。意大利傳教士菲立西亞奴——亞隆梭於1783年編了一部《拉丁—越語字典》是一部手寫本,現保存在羅馬傳教部的圖書館里。此外,在巴黎的外國傳教會的博物館裡還保存著一些詞典,如《越——西班牙詞典》、《越——拉丁詞典》。從上述的情況看,從17、18世紀至19世紀初,亞曆山德羅《越語——葡萄牙——拉丁詞典》中的越語拼寫法,仍然是天主教傳教士學習、研究、使用越語的主要基礎。這套文字與現今的越南文很近似。由此看來,用拉丁字母拼音的越南文是葡萄牙、法國、意大利傳教士共同創制的,而亞曆山德羅是集大成者,為這套文字奠定了基礎。
  

1820——1833年,法國牧師達貝編寫了一部《越語——拉丁、拉丁——越語字典》,並有喃字,於1838年在蘇倫坡出版。所寫的國語字與現今的越南文基本相同,此後沒有什麼重大的改變。十九世紀中葉以後,天主教的傳教書籍都統一用達貝的書寫法。
  

然而,越南拉丁文的推行卻經歷了一個較為艱難和漫長的過程。十九世紀60年代,越南國語字(即拉丁,下同)還只限於天主教內部使用,印刷傳教書籍。法國人入侵越南後,覺得國語字對他們的殖民統治是一個非常有利的工具,1878年,南越總督決定使用國語字。他認為“國語字比漢字容易學多了。它使統治官吏與本地人之間的關係更為直接”。於是,殖民者積極鼓勵越南人學習國語字。1865年,第一張用國語字寫成的報紙——《嘉定報》出版。這是法國政府在南越的公報,1897年停刊。南越總督簽署了一項決定,準備並創造條件,把國語字作為越南的正式文字。特別鼓勵府、縣、鄉、里的官員學習國語字,如不會國語字者不能升級。衕時,國語字還用於學校教育。1882年,南圻總督又簽署一項決定,命令在各種公文中使用國語字。國語字在南越率先使用。法國殖民者占領中越和北越後,也用同樣的方法,政策推行國語字。不同的是在北越和中越,國語字可以與漢字並行使用。1910年,北越總督說:“國語字的推廣,對我們與本地人之間的關係擴大更加容易。” 同年他又發出一個通知:“在所有的公文、行政證件、身份證中,國語學和漢字並行使用。不能廢除漢字,僅用國語字代替。因為漢字任何時候都是必需的,用它來維繫家庭社會、行政組織,尤其是風俗習慣和各種思想信仰、維繫越南語民眾的精神生活和道德。”


國語字推廣後,法國殖民者又擔心它成為傳播愛國思想、革命思想的工具,因此,又多方限制。雖然國語字容易學,只用十來天就能學會,但是,1945年八月革命前,90%以上的越南人是文盲。
  

八月革命後,尤其是1954年越南北方解放後,國語字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推廣。因為國語字容易學,只要會說就能拼寫,所以越南的掃盲只需十天半個月就能完成。
  

現行的越南文是拉丁拼寫文字,共有字母29個、音素149個、聲調6個。
 

二、學越南語難乎?易乎?

對於學過或接觸過越南語的人來說,他們對學越南語或難或易各持己見。說易的人們認為:①越南語是漢语派生出來的,在越南語中有至少75%的詞彙借用了漢詞,在詞匯的記憶和掌握上不難。有的詞彙雖然沒有學過,也能望文生義,猜出意思。②越南語的詞彙總量沒有英語大。學英語的人要達到相當熟練的應付各種情況的口筆翻譯,要求掌握的詞匯量為10000個左右,而且能熟練地應用。越語的詞彙量只要能掌握3000個就夠用了,能掌握到5000個詞彙就隨心所欲了。③越語拉丁化並在全國普及的時間不長,語言結構尚不夠嚴謹,至今尚難找到一本內容豐富,觀點鮮明,在國際上具有一定影響和學術價值的越語語法書。總的來說,現有的越語語法書還停留在初探階段,還不能形成完整的學說或體系。而有著悠久文化歷史的英語,在語法和語言結構的探索問題上,雖已相當完善和豐富,但在學術上的探討也只是階段性的畫個逗號。④越南語中由於受到漢文化長期和深刻影響的原因——漢化了兩千年,所以在越南語中隨時隨處都能看到漢語的影子。越南幾乎每個詞都有一個對應的漢音詞,把這些對應的漢音詞說出來或寫出來成一句話,稍有點文化的越南人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持這種觀點的人在中國的學生中占大多數。對持這種觀點的人來說,學越南語無需花費那麼多精力和時間也能學好。  
     

說難的人們則持完全相反的意見。他們認為:①在學越南語的中國人中,口語過關率低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有些學生剛畢業就開不了口,有些畢業後僅幾年沒有機會練口語,就倒退到這樣的地步:開口難,甚至開不了口,不願開口。有語言學家做過這樣的統計:同樣是受過大學教育的外語專業的學生,大學畢業後,英語專業學生的口語過關率是70-75%,而越語專業學生的口語過關率則僅僅是25%左右。八十年代以前,尤其是七十年代以前:大部分從事越南語口語翻譯和教學工作的人是越南華僑。②有些人對越南語學習的重要性認識不足,往往是學之表面,不究其中,知一而足,不求甚解。在翻譯過程中常常習慣或想當然的用中國人的語言思維方式去套用在越南語中,造成的錯誤和令越南人費解的現象時有發生。而有許多詞句的表達不符合越南語的習慣。③我們中國人愛使用漢越詞,殊不知在現今的越南語中有些漢越詞的詞義和用法已經發生了改變。我們則在翻譯過程中由於詞彙量不夠或正確的表達方式不掌握而臨時編造漢越詞來取代。殊不知根本沒有這種說法和表達法。④越南語形成和推廣使用的時間雖然只是百來年的曆史,語言結構和語法體系雖不能與英語等語言相比,但是它畢竟是一個國家獨有的民族語言。其語言結構和語法體系也有其獨特性。尤其是這二、三十年來,越南語的發展變化很大,越南的語言學家們都力圖革新和創新越南語,所以有些近年來出現的語言現象較之過去已經大有變化,讓中國人在傳統的語言思維上費解。廣西民族學院越南語專家范宏貴教授的觀點是:在學越南語的問題上,學的人多,精的少。一針見血,可謂精辟。

 
     本人根據27年來對越南語的學習和實踐,以及在工作、學習和生活上對越南語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之體會和心得,粗淺地談談自己的一些認識。錯誤之處在所難免,歡迎指正。 

 

筆者擬以一種客觀的,實事求是的態度,對難乎?易乎的問題陳述個人的意見和看法。先談識易乎的問題。 
與學英語相比,學越南語對中國人來說還是容易得多了。所謂的容易的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兩國的文化淵源相同。從秦朝末年的“南越國”起,中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長期地影響著越南,而越南也漸漸地接受了來自中原的漢文化的影響。公元前111年,東漢王朝滅了“南越國”,“南越國”臣服了東漢王朝。東漢“光武(公元25—75年)中興、錫光為交趾,任延守九真,於是教其耕稼;別為冠履,初設媒聘,始知姻娶。建立學校,導之禮儀”。通過學校教育,漢文化逐漸在交趾傳播。結束了秦漢時,“凡交趾所統,雖置郡縣,而言語各異,重譯乃通”的歷史。漢文化和漢字開始在現在的越南之地出現和使用。十三世紀,越南創制了“喃字”雖然朝廷下詔把“喃字”定為國語字,並出現了盛行幾百年用“喃字”寫詩賦和文學作品的景象。如阮悠(1765—1820年)用“喃字”寫的《金雲翹傳》,是越南家喻戶曉,膾炙人口的佳作。但朝廷還是要求“喃字”和漢字並行使用。科舉考試所使用的文字仍然是漢字。今天的越南語,雖然實行了書寫方式的拉丁化拼音,卻擺脫不了兩千餘年漢文化的影響。以民間習俗為例,中國傳統的農曆節,如春節、清明、端午節、七月十四、中秋節等,越南至今仍然照搬和沿用中國的農曆節。農事也照搬和沿用中國的,就連農諺也是中國的(注:越南叫ngạn ngữ nông nghiệp)…… 

2、由於歷史的原因,現在的越南語仍然使用了大量的漢詞。不少語言家做過較為準確的統計。認為現在的越南語中至少有75%是漢詞。在此,筆者試以1959年越南勞動出版社出版發行的《Gia Đình  Tôi》(我的家庭)摘取書中的一段做統計。 

 

 

Gia dình tôi là một gia đình lớn gồm có mười bảy người. Tôi là một cán bộ cách mạng về hưu.

 

Con trai và con dâu tôi ở vùng mỏ Hồ -nam, con gái và con rể ở Vũ-hán.

 

Cháu gái ngoại học Học viện hàng không,cháu gái lớn đã vào Trung học, mấy cháu bé học Tiểu học,

 

và còn có một cháu chưa đầy ba tuồI thỉnh thoảng lại trèo lên bàn mở máy thu thanh nghe《mao chủ tịch nói chuyện》

 

Nhưng câu chuyện tôi muốn kể lại không phải là gia đình đó. vì muốn kể chuyện gia đình đó, chỉ cấn dùng hai chữ《Hạnh phúc》là đã bao hàm đầy đủ.

 

《Gia đình》tôi sẽ kể lại đây là gia đình trước kia , cũng có thể nói là lịch sử của gia đình ngày nay,

 

nhất là vể mấy người này trong gia đình tôi: Mai-sinh, chồng tôi; Lạp-An và Trí-Hạc con trai tôi.

 

Chồng và con tôi đã vì cách mạng,vì nhân dân hiến cả đờI mình , và đã vĩnh biệt chúng tôi từ lâu.

 

Tôi dưỡng lão ở nhà, thường chỉ đọc sách và trông nom các cháu. cứ mỗi ngày nghỉ, bọn cháu nhỏ học ở trửờng về, trò chuyện với nhau dưới dàn hoa,

 

cứ vòi tôi phải nói chuyện cho chúng nghe và kèm theo điều kiện chúng cháu không thích nghe chuyện thần thoại,chỉ nghe chuyện thực thôi,

 

《nghe những chuyện mà chúng cháu chưa nghe bao giờ cơ!》.

 

 

我的家是一個擁有17人的大家庭,我是一個退休的革命幹部,

我的兒子和媳婦在湖南的礦山工作,

女兒和女婿在武漢,

外孫女在航空學院讀書,大孫女是中學生,還有幾個也讀小學了,最小的那個未滿三周歲,偶爾爬到桌上打開收音機,她要聽“毛主席講話”。 

我想要講故事不是那個家庭,如果要講那個家庭,也許只用“幸福”兩個字就能包含一切了。 

我在這裡要講述的“家庭”是過去了的那個家庭。也可以說是現在這個家庭的歷史由來。在我家庭及各成員中,最值得一提的是:我的丈夫梅生,

我的兩個兒子,立安和智鶴,

他們都為革命、為人民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跟我們永別很久了。 

   我現在已經是在家養老的人了。每天也只是看看書和照顧那些孫子們,天天如此。孫子們每天從學校回來,我就在花園裡跟他們說說話,

他們總是要我給他們講故事,而且還有條件,不要將那些他們不喜歡的神話故事,要講真實的故事,要講

“我們從來沒有聽過的故事”。 
 

在字下畫橫線的部分為漢越詞,全段共258個字,其中漢越詞有81,占總數的30%。 

 VN tạo môi trường thuận lợi nhất cho các nhà đầu tư Nhật Bản 
引自:(越南通訊社)2005年11月14日報道 
 Hà Nội (TTXVN) - Nhân chuyến thăm và làm việc từ ngày 7 đến 15/11 của đoàn xúc tiến đầu tư Việt Nam tại Nhật Bản, do  Bộ trưởng Kế hạoch 
và Đầu tư Võ Hồng Phúc dẫn đầu, phóng viên TTXVN tại Tôkyô đã phỏng vấn Bộ trưởng Võ Hồng Phúc về quan hệ hợp tác 
đầu tư giữa Việt Nam và Nhật Bản. 
Thưa Bộ trưởng, được biết trong chuyến thăm và làm việc lần này, Bộ trưởng đã có nhiều cuộc tiếp xúc với các Bộ trưởng
 phụ trách lĩnh vực kinh tế và đầu tư của Nhật Bản, xin Bộ trưởng cho biết phía bạn đánh giá thế nào về triển vọng hợp tác 
đầu tư giữa hai nước trong thời gian tới?  
Thực hiện chủ trương của Thủ tướng Chính phủ, tôi sang Nhật Bản lần này để vận động và xúc tiến đầu tư, tăng cường quan 
hệ hợp tác kinh tế, đồng thời vận động phía Nhật Bản tăng viện trợ phát triển chính thức (ODA) cho Việt Nam. Trong thời 
ngia ở Nhật Bản, tôi cảm nhận được rằng phía Nhật Bản đang thực hiện một chính sách mới đối với Việt Nam. Trong các 
cuộc gặp Bộ trưởng Ngoại giao, Bộ trưởng Tài chính, Bộ trưởng phụ trách Khoa học Kỹ thuật, Bộ trưởng Giao thông và
 Lãnh thổ, họ đều khẳng định rằng Chính phủ Nhật Bản rất quan tâm tới khả năng phát triển kinh tế của Việt Nam trong 
thời gian tới. Việt Nam có nền kinh tế tăng trưởng ổn định, lâu dài. Phía bạn đánh giá cao những thành tựu kinh tế của Việt 
Nam trong 5 năm qua, đặc biệt là năm 2005 với tăng trưởng kinh tế dự kiến đạt 8,5%, đồng thời đánh giá cao kế hoạch
 phát triển kinh tế - xã hội 5 năm tới với tốc độ mục tiêu tiếp tục duy trì tốc độ tăng trưởng cao và bền vững, trong đó đặc biệt nhấn mạnh ổn
 định yếu tố kinh tế vĩ mô, huy động nguồn lực bên ngoài và tiếp tục chính sách đối ngoại cởi mở. Phía Nhật Bản khẳng 
định Việt Nam có đầy đủ khả năng để thu hút đầu tư của Nhật Bản, đó là nhờ yếu tố con người, chất lượng nguồn nhân lực, 
sự ổn định chính trị và trật tự an toàn xã hội. Trong số 10 nước Đông Nam Á, Việt Nam được coi là nước có môi trường 
đầu tư thuận lợi nhất ở khía cạnh ổn định chính trị và xã hội. Con người Việt Nam luôn có thái độ hợp tác chân thành 
và muốn làm bạn với tất cả các nước. Đó là điều cơ bản và then chốt để họ khẳng định niềm tin hợp tác với Việt Nam.  
    

越南為日本投資者創造一流的投資環境 
  (越南通訊社)河內:由計划和投資部部長率領的越南投資招商代表團於11月7日——15日對日本進行訪問,駐東京的越南通訊社記者就越南和日本在投資合作的關係問題上採訪了武紅福部長。 
  問:部長,據悉,在這一次訪問中,您將與日本負責經濟和投資領域的部長們進行多輪接觸,請問日方對未來兩國間的投資合作前景是如何評價的? 
   答:我此次來日本是為了執行政府總理的方針——吸引和促進投資,加強經濟合作關係,同時也希望日方能對越南增加援助,正式發展(ODA)。在日本期間,我深感日本正在對越南執行一項新的政策。在與日本外交部長。財政部長、科技部長、交通和領土部長的多輪會晤中,他們都表示日本政府非常關心,越南未來的經濟發展能力,越南經濟具有長期穩定的增長,日方對五年來越南經濟所取得的成就,尤其是2005年預計經濟增長8.5%給予了高度評價。同時,日方也高度評價越南未來5年繼續保持社會經濟的高速發展,其中特別強調了微觀經濟因素的穩定,依靠了外來力量和繼續實行開放的對外政策。日方認為,越南完全有能力吸收日本的投資,這種能力有賴於人的因素、人的素質、政治的穩定和社會安定的秩序。在東南亞7個國家當中,越南被視為在政治和社會方面最具備投資環境的國家。越南人總是保持真誠合作的態度,願與所有國家交朋友。這是他們願意與越南合作的基本和關鍵所在。 
   

畫橫線的部分為漢越詞,全段共463個字,其中漢越詞有374,占總數的75%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在越南語中,一些原始和基本的生活詞彙,是越南詞彙,而後來漢文化影響的許多詞彙則是漢越詞,以政治、經濟、文化、軍事、藝術等最為突出。第一段講述的是一個革命家在敘述他家庭生活,此類文章,越南詞彙佔的比重較大,上述統計為30%。而第二段則是新聞類的消息,漢越詞占的比重則高達75%。這些情況足以說明,漢詞在越南語中的分量和作用。同時,越南語的發展和變化呈現出一種新的趨勢和特點:(1)新的漢越詞在呈繼續的增長趨勢,比如,“發生”一詞,過去越語是xảy ra,而現在則用漢詞的phát sinh替代。(2)一些新生的詞彙,也因重新造詞的困難而選用漢詞,如:độc diễn、chứng khoán、đại dịch、chủ hộ、chứng khoản、vi mô等等,(3)一些機構的名稱出現了簡寫簡讀的習慣,這似乎是從漢語中照搬而來的。如:越南保險公司,簡寫為“越保”,而越文的全稱是“Bảo Hiểm Việt Nam”現在簡寫簡讀為“Bảo Việt”。

 
    以上情況足以說明,學越南語對於中國學生來說,所具有的得天獨厚的優勢和條件是不言自喻。 
    

3、與英語等語言相比,越語的語言結構尚不夠嚴謹和成熟,如英語的介詞結構,其數量之大,用法之複雜,確實讓人望洋興嘆。而越語的語言結搆則顯得較為簡單,越語中的常用的介詞有:với để bằng nhằm等等;用法沒有英語那麼嚴謹和復雜,也沒有那麼多固定的介詞結構,所以對中國學生來說還算是容易掌握的。 

學越南語對中國人來說確實有許多得天獨厚的優勢。這是學任何一種外語所沒有的。然而,學越南語對中國人來說有諸多容易的同時,是否也有困難呢?這是我們在這一部分要探討的問題。八十年代以前,尤其是在七十時代以前,在中國,從事越南語口語翻譯和教學工作的主要是越南華僑。而中國培養出來的越南語專業的學生大多數口語不過關。有的剛畢業就開口難,有的畢業幾年後就開不了口。有語言學家做過這樣的統計,同是受過大學外語教育的中國學生,英語專業的學生口語過關率為70—75%,而越語專業的學生口語過關率則僅僅是25%左右。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為什麼這個問題長期以來都得不到解決呢?筆者認為主要的原因是: 

1、 越語的聲調和單音節詞出現頻率過高,是外國人學越南語的最大障礙。 


我們都知道,漢語和越南語一樣,具有聲調和單音節出現頻率過高的特點。英語沒有聲調,只有語調,而語調是可以根據不同的語言環境由說話人自行掌握的。例如:Be carefull(小心)正確的讀音是Be ’careful。如果說話人讀`Becareful,則別人也能聽明白其中的意思,不會產生歧意。而漢語和越南則不然,如果在聲調上掌握不好,對說話人來說就會說非所言,對聽話者來說就會弄不清你在說什麼。以漢語為例:西方人往往把“小心”說成“xiào xing”(笑星)“xiao xing” (肖星)。以越南語為例:西方人也常把“cẩn thần”讀成“cân thân”等,意思錯了。中國人說越南語和西方人說漢語一樣。把握好變化無窮的聲調當是入門的第一關。 

著名的越南語專家,北京大學越南語教授,北京大學越南語專業創始人顏保先生說過:學好越南語語音就等於學好了越南語的一半。可見學好越南語語音是何等之難。 

在把握好變化無窮的越南語聲調的同時。越南語詞語之間的結構和口頭組合問題也是令眾多學習者傷透了腦筋。和漢語一樣,越南語的詞語幾乎都以單音節的形式出現。所以在組合成句子的過程中,變化的頻率顯得特別高。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為例,英語是“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按音節計算是8個,而越南語則是“nước cộng hòa nhân dân Trung Hoa”7個音節。英語需要4次組合即可,即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而越南語的組合則是nước +cộng+ hòa+ nhân+ dân+ Trung+ Hoa,另加7次聲調變化,共出現的組合頻率達14次之多。以英語的4次頻率變化與越南語的14次頻率變化相比,大家既可知道其難在何處矣。類似的例子舉不勝舉。 

一般情況下,中國學生在在口語中常犯的錯誤是:①在句子的組合中,由於詞語之間因組合出現的頻率過高,使得說話人在口語的表達過程中遇到許多困難,心裡十分清楚而又不能表達順暢和準確。②聲調的反覆變化於句子的逐一音節中,也是中國學生感到大傷腦筋。因為某一個聲調在口頭表達中一旦把握不好而出現差錯,則導致所表達的意思錯誤。 

2、 英語有48個因素(即元音+輔音),而越語有149個因素,是英語的三倍。由於因素多,越南語的讀音分得很細,具體說來有:單元音、雙元音、三合元音; 單元音+輔音,雙元音+輔音。輔音中比英語多出來的因素有:đ、b、nh、ng、g。其中đ、b、g和anh的發音難度較大。有不少學生經過幾年的學習後,最終因未能發好這幾個音而成為終身遺憾。 
   

 其它方面的困難還有許多,在這裡就不一一述說了。 

綜上所述,要學好越南語,要說好越南語確非易事。那麼,怎麼樣才能學好呢?筆者在此粗淺地談談個人的一些體會和看法。 
①   要掌握好每一個因素的正確發音,而且是一開始就要嚴格要求的去做好。 
②   要多放聲練讀詞和詞組,熟讀後把它背下來,為以後組詞造句準備好大量現成的詞彙。 
③   要多讀多背一些句子和文章段落,長時間的積累後你會找到一種語感——這是你走向成功的開始。 
④   要不厭其煩地在各種場合裡練說,在練說的過程中你會發現自己需要改進的地方。 
⑤   要把經常性的閱讀和思考結合起來,並形成一種良好的習慣性堅持下來。這樣,成功就離你不遠了。


三、怎樣學好越南語


繼“越南語的由來”和“學越南語難乎?易乎?”之後,近來,一些越南語學習者希望本人把怎樣才能學好越南語的體會和方法寫出來,以供他們參考。經再三考慮,覺得還是一分為二來寫的好,先寫口語問題,再寫文字結構和翻譯問題。對學越南語的人來說,口語比文字難學。八十年代,尤其是七十年代以前,在我國的越南語翻譯和教學隊伍中,幾乎清一色是越南華僑。語言學家做過這樣的統計:同樣是受過大學教育的外語類學生,英語專業學生的口語過關率為70—75%,而越南語專業的學生口語過關率僅是25%左右。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為什麼這個問題長期以來都得不到解決呢?在這裡,本人將從以下幾個方面加以探討,把個人的一些體會寫下來,僅供參考。   

 

一、         困難的原因      學越南語在語音上的困難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音素多,且大多陌生,這是學越南語的第一道難關。學過英語的人都知道,英語有26個字母,48個音素,而越南語呢?越南語有29個字母,149個音素,是英語的三倍。對於任何一種語言來說都一樣,音素越多,讀音就會分得越細。在越南語的149個音素中,有些是和英語、漢語相同或相類似的,這些音素對中國人來說還是容易掌握的。而越南語的音素中大部分是英語、漢語所沒有的,有些盡管書寫形式相衕或相類似,讀音也不相同。所以,對中國人來說要想學好,掌握好而且能運用自如就不是那麼容易了。以下是越南語的音素表,在音素下面畫橫線的是英語,漢語裡所沒有的。 

 

單元音:a    ă   â   e   ê   i   o   ô   ơ   u   ư   y   
單元音後加輔音: ac   ăc   âc   ach   am   ăm   âm   an   ăn   ân ang   ăng   âng   anh   ap   ăp   âp   at   ăt   ât   ec   em   en   eng   ep   et   êch   êm   ên   ênh   êp   êt   ich   im   in   inh   ip   it   ơc   om   on   ong   op   ot   ôc   ôm   ôn   ông   ôp   ôt ơm   ơn   ơp   ơt   uc   um   un   ung   up   ut   ưc   ưng   ưt 
二元音:ai   ao   au   ay   âu   ây   eo   êu   ia   iu   oa   oe oi ôi    ơi   ua   uê   ui   uy   ưa   ưi   ưu
三元音:iêu (yêu)   oai   oao   oay   oeo   uây   uôi   uya   uyu   ươi   ươu  
複合元音後加輔音: iêc   iêm   (yêm)   iên   (yên)   iêng    iêp   iêt   (yêt)   oan   oac   oach   oang   oanh   oat   oăc   oăm   oăn   oăt   uân   uât   uôc   uôn   uông   uôt   uynh   uyên   uyêt   ươc   ươn   ương   ươp   ươt  
輔音: b c   ch   d   đ   g   (gh)   gi   h   k   kh   l   m   n   nh   ng   (ngh)   p   ph   qu   r   s   t   th   tr   v   x  

 

對於中國人來說,剛開始接觸和學習越南語時,這些音素所造成的困難還是不少的。有些人一時不知道如何去適應,有些人因方法掌握得不好,導致有些音發不了或發不好,最終影響到學習的興趣和開口的信心。


2、語言組合頻率過高,這是學越南語的第二道難關。和漢語一樣,越南語幾乎都是以單音節詞的形式出現,且有6個聲調(漢語是4個聲調)反覆出現和變化於逐一音節之中。這對學習者來說,要想說好越南語所要遇到的困難是不言而喻的。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為例,英語是“people’s+Republic+of+china”共8個音節,需要4次組合,而越南語則是“Nước+Cộng+Hoà+Nhân+Dân+Trung+Hoa”共7個音節,需要7次組合,加之7次聲調變化,共出現的組合頻率達14次之多。以英語的4次組合頻率與越南語的14次組合頻率相比,大家既可知道學越南難在何處矣。

 

 3、聲調的問題。這是學越南語的第三道難關。我們都知道,英語只有語調而沒有聲調,語調是可以由說話人根據不同的語言環境來自行掌握的。例如:英語的“Be carefull”(小心),正確的發音是“Be'carefull”,而說話人在不同的語言環境裡說成“'Be carefull”或“Be care'full”時,雖然不夠準確或錯誤,可是,聽說人也能明白說話人想要表達的意思。對於有聲調的語言來說,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以漢語為例,“小心”只能讀成“xiăo xin”,對沒有聲調的語言國家的人來說,他們常常會在聲調的問題上犯錯誤。例如,他們時常會把“xiăo xin”讀成“xiao xin”(肖心)或“xiào xin”(笑星),意思就完全錯了。以越南語的為例,“cẩn thận”(小心),有的人也會因一時把握不好而讀成“cân thận”或“cân thân”等,意思也就完全錯了。
      

     聲調易混的問題在這裡也值得一提。越南語共有6個聲調,它們分別是:平聲、銳聲、玄聲、問聲、跌聲、重聲,越南語的讀法依次是:dâu ngang, dấu sắc(/), dấu hugền(\), dấu hỏi(?) ,dấu ngã(~), dấu nặng(.) 。在這6個聲調中,有兩組聲調對中國學生來說時常出現易混的情況。例如:銳聲和跌聲,即“/”和“~”,玄聲和重聲,即“\”和“.”。它們的區別在於:銳聲“/”調輕銳,而跌聲“~”的調是在銳聲的基礎上“跌浪起伏”。這裡以“đá”(石頭)、“đã”(已經、曾經)為例。如果“đã”沒有“跌浪起伏”則會讀成“đá”,意思就不同了。比如“đã đi”是“已經去”,“đá đi”則是“踢出去”。玄聲(\)和重聲(.)兩個聲調的關係也是一樣的。例如:“Lợi nói ”(阿利說),“Lời nói”(說的話),如果聲調未能按要求去把握好,那麼,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就不同了。


除了上述提到的三個方面以外,學好越南語口語的困難還有許多。有的困難是有特殊性的,因人而異,不帶普遍性,所以在這裡就不一一述說了。下面我們談談怎樣克服這些困難的措施和辦法。

 

二、         怎樣克服越南語口語的困難

 

1、要學好越南語,必須改變母語。在學越南語的諸多困難裡,我們提到了“音素多且大多陌生”的問題。越南語共有149個音素,是英語(48個音素)的三倍。對於任何一種語言來說,音素越多,讀音就會分得越細,對學習者來說,所帶來的困難也會更多、更大。在剛開始接觸越南語這麼多陌生的音素時,有些人不知道如何去適應,有些人因方法掌握得不好,導致有些音發不了或發不好。縱觀這一情況,大多是母語在限定自己去學習和適應新的音素或語言。所以,在學習越南語時如果遇到這種情形,要設法改變自己的母語去適應新的音素或語言。越南語要求我們去適應的音素很多,那麼,又該怎麼去適應和學習呢?

 

——要掌握好每一個音素的正確發音,而且是一開始就要嚴格要求地去做好。掌握好每一個音素的正確發音,靠的不是空想或空談,而是實實在在的每一天每一刻的事情。這種對音素學習和掌握的練習不是靜態的,而是應該把它當作動態去認識,去實踐。同時,也要講求一種方法和效果。比如,你可以把與某個音素有關的一些詞彙和短詞搜尋出來,並把它規律地排到一起,然後去練讀,去體會,直到最終掌握。例如:ăc可以在chắc chắn、 thắc mắc、 ăn mặc 等ôc和可以在tốc độ、 chất độc、 thợ mộc等詞語練讀中去尋找體會和感覺。 
——要善於觀察和體會。有些人在孤立的一個音素、一個音節、一個詞的發音上還算是正確的,可是卻沒有“那種味兒”,就像外國人似的,總是沒有找到一種好感覺,所謂的好感覺就是那“味兒”。“味兒”是先天的,也有後天的,只要你能長期做到善於觀察和體會,又勤於實踐,你也會有一天找到那種“味兒”的感覺。


 2、要長期堅持準備好大量的現成的語言單位。如果我們把語言和口語部分分開,因為語音中的音素和聲調是靜態的,而在口語中的詞、詞組、短語和句子等則是動態的。那麼,就有一個問題擺到了我們的面前:是不是語音學好了,口語的問題就過關了呢?回答是否定的。我們知道,語音中的音素是最小的語言單位,在日常會話中,怎樣把每一個最小的語言單位有效地組合成逐步增大的語言單位:詞、詞組、短語、句子,段落等,使說話人做到一開口就能輕鬆自如地把想要表達的意思通過口語的形式流利地說出來,這就比上面談到的問題——掌握好每一個音素的正確發音更加複雜和困難了。練好口語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也是一個多方因素有效集合的過程。怎樣才能完成這一過程,是否有捷徑可走呢?在這一部分我們將要探討這個問題。

 

——要長期大量地積累語言單位。這裡所說語言單位是字、詞、詞組、短語和句子、以及這些語言單位之間的有機組合。任何一個人要想做到“出口成章”,一定是長期積累大量的語言單位,而且這些語言單位幾乎都是現成的。只有這樣,當你開口說話時,你所要組合的次數和頻率才會減少。以“mình rất sung sướng là vì cuộc sống mới đã đến với ta ”(我很幸福,因為新的生活向我們走來了)為例,如果我們把句子裡的語言單位進行這樣的分割和組合,那麼,“mình rất sung sướng + là vì + cuộc sống mới + đã đến với ta "就變成了4個語言單位。假如整個句子的語言單位平時沒有積累,不是現成的,情況就會是這樣“mình + rất + sung + sướng + là + vì + cuộc + sống + mới + đã + đến + với + ta ”需進行13次組合,加上聲調變化,組合頻率高達26次之多。以4次組合與26次組合相比,其道理是不言而喻的。

 

——要多背一些長句和文章段落。句子意思是完整的,但它缺少的是句與句之間承上啟下的連貫和照應。而這種語言之間承上啟下的連貫和照應,使語言之間各種關係得到完整和完美體現的是段落。如果你能背50—100長短不一的各類文章或段落,你會驚喜地發現:當你陳述某個問題的時候,你會變得那樣條理清楚,前后連貫,而且富於邏輯。因為在這些文章和段落裡,語言間各種關係的脈絡已經被你抓住了。在語言的運用中你會找到一種感覺——主人般的感覺。這種感覺預示著:成功在向你一步步走來。

 

3、要不厭其煩地在各種場合裡練說。只要一有機會你就要大膽地去這樣做,而且要養成一種習慣長期地去堅持。在這個過程中,你除了得到鍛煉和進步以外,你會發現自己需要改進的地方和下一步應該努力的方向。

 

4、要把廣泛的閱讀和思考結合起來。任何一個要想在這方面有所作為的人都要長期做到:更新知識、豐富知識、拓寬視野。所以,廣泛地閱讀和思考要結合起來,把感性認識的東西逐步提高到理性認識的高度上來,並形成一種良好的習慣長期堅持下去。這樣,成功就離你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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